是雷安!!!
开始虽然可能大概看不懂,不过你读下去后基本上就看得懂了(心虚
假的假的假的!
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٩(๑❛ᴗ❛๑)۶
有后续,其实原来是想一发完的,结果...
算了,就这样吧
(这一篇其实超无聊的,不过我还是百度了的_(:з」∠)_
=======正文=======
第一个月
“地球说”是现在人普遍认同的学说,不过“地球说”还有些缺陷,但人们不会去在意这个,他们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行了。与“地球说”相对而立的“天盖说”则是认同“天圆如张盖,地方如棋局”这个观点,他们坚信政府欺骗了他们,地球其实是方的。
我是“天盖说”又称“天圆地方”论的一员,著名的司改的“平与圆”和溪艾德的“解析眼部”都让我无比坚信自己是正确的,我的工作就是在外斯特和伊尔两地不断传递机密文件。
就在前段时间,我动了一个拆除纤维神经的手术,手术很成功,我的眼睛也无大碍。我渴望寻求‘世界’的真相,但是,什么都没发生,我有些不知所措,工作人员告诉我这是正常现象,由于眼部还没调整过来,过一段时间就好。
我现在还在外斯特,不过明天我就要返回伊尔,朋友们为了送我,就带我去了一个酒吧喝酒,到三更我们一堆人才分开,我和另一个醉到不行的朋友相互架着,可能是我喝多了,路边莫名多了些奇怪的黑东西,我打趣:“嘿嘿,你看,那里有好多奇怪的东西啊。”
朋友瞟了我一眼,道:“你是不是喝多了?怎么会有东西,整条街就我们两个啊。”
“……”我停下脚步,还没喝完的一瓶酒猛然落地,溅起玻璃渣和酒溅到了我的小腿,我瞪大双眼,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东西,指给朋友,道:“骗、骗人……”如果就我们两个,那那些是什么?
朋友皱眉,挣开我,摇摇晃晃地走过去,黑东西们瞬间围住了她,一点点包裹住她,在她开口的时候,一抹黑色滑进她的嘴里,朋友像是没感觉,道:“什么东西都没有啊……啊!”朋友突然尖叫,眼球有些上翻,半跪到地上,一个劲掐着自己喉咙,甚至还吐出了白沫。
“啊——我怎么、在掐、自己啊……”朋友说完这句话后便没了动静。
我双腿打颤,酒也一下子醒了,眼泪在我眼里打转,“……”我已经吓到说不出话了。
“真是没用!”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。
我扭头,那个男人绑了个幼稚的白色头巾,他扛着个巨大的锤子,锤子上还泛着闪电,他的眼睛是好看,不过啊,我想,一点都不适合他,他的眼睛应该更高傲,更美丽,而不是这种颜色。
男人的口气非常不好,甚至可以用恶劣来形容,“给我滚吧,鶸!”
鶸?我哭笑不得,因为男人也太中二了,怎么想那些黑东西也不会听他的话吧?而且听不听得懂还是个问题。
然后另我惊讶的事发生了,那些黑东西真的滚了、注意,是滚。我的朋友正好好的躺在地上。
“呵,算你们识相。”男人道,然后看向我说:“你朋友没事,鶸,‘他们’伤害不了看不到他们的人类,不过,如果是你的话,你可能已经死了,感谢我吧,鶸。”男人十分欠揍,完全不给我面子。
“你真的是……”我看着男人,不知道该怎么说,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男人冷笑:“我救了你还不表示些什么?”
我大概是个哑巴,吃了黄莲连味儿都说不出,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,道:“你不告诉那些是怎么回事吗?一百万。”
男人接过卡,道:“我还没那么好心,不过看在你聪明的份上我告诉你一点,‘他们’怕光,剩下的你自己琢磨吧,接触久了,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我扯扯嘴,嘀咕道:“什么啊,那么小气,简直不像一个人。”
“蛤?”男人抛着卡,“我见过你?”
我没有好气地说:“我说,简直和你的眼睛一点都不配!”
男人顿住,卡擦着男人的手指落到地面的酒瓶渣上,发出细微的声音,男人面色不善,冷冷道:“与你无关吧,鶸。”说罢,他卡也不捡就离开了。
“喂!你不要卡了吗!”我喊道。
男人回头,“不需要了,鶸。”他转回头的同时,狂风掠过,露出他耳下的一个碧绿色耳饰。
我只好自己小心避开玻璃渣,捡起卡,“有那么喜欢绿色吗……”
“那还真希望你有一天头上也有个绿色!”
《《
第一个月第 天
意外,有奇怪的东西,救了我和朋友的人说“他们”俱光。他是个奇怪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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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约定,在手术完成后我要配合与我一起支持“天盖说”的人进行一次演讲,稿子、场地等一切都已准备好,只需要我根据内容大意随意演讲,我同意了。
“一切为了‘天盖说’。”
这一次来观看我的演讲的人大多是各界知名权威,只要权威们信服了我们“天盖说”的理论,那么那些平民接受“天盖说”也就不是难事,毕竟他们已经被“地球说”欺骗了几百年!
在外斯特(大陆最西方的城市)和伊尔(大陆最东方的城市)两地的中介有座城市,它位于神州大陆的正中央,取名为——中央城,我的演讲将在这儿的中央礼堂召开,这可是外斯特城主斯罗帕·C与伊尔城主里裴·G手花重金租借的。
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一个来的竟然是“地球说”的权威——迷尔喀·L!
迷尔喀·L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走向斯罗帕城主和里裴城主,他们似乎在讨论什么,不过因为有些距离我并没有听清,迷尔喀先生还时不时看向门外。
第二位是义米艾·D先生,他是我们的实验“若切除纤维神经”的负责人。
我上前,开始与义米艾先生聊起来。
义米艾先生说迷尔喀先生与斯罗帕城主、里裴城主是故交,只不过,由于一些原因,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僵,不过具体的原因义米艾先生并没有说明。
我其实对这种八卦不感兴趣,但是随后来到人我几乎都不认识,只好继续和义米艾先生唠叨,看得出,这些八卦义米艾先生已经藏了很久。
不过,他好像误以为我喜欢听了。
无所谓,都没关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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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快到了,我靠着墙,深呼吸。
“请上台吧,洛拉小姐。”
“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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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在讲台之上,开始了我的演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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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圆如张盖,地方如棋局”
身为神州大陆的一份子,就算是不曾了解过也肯定知道这句由老祖宗推出的理论。
穹隆状的天覆盖在呈正方形的平直大地上。
但是圆盖形的天怎能与方形的大地边缘吻合?于是由此,他们推翻了“天圆地方”,再次展开想象这天地如何。
不得不说,最简单的思维反而越接近答案,可愚蠢又会使他们偏离真相,这不正是一个例子吗?他们证明不出这个答案,所以他们选择抛弃这个选项,这难道还不够愚蠢?不过照正常人来看“天圆地方”就是个笑话。为什么?当然是因为,地球是圆的。
地是圆的?
你也这么认为?正常人。
难道证明不了就否定?
马上你就不这么认为了。
所有飞出地球的人类他们的说法都是:“地球是圆的,我亲眼看到的!”等等,先不要这么快下结论,你看到的...真的是地球?
在座的各位,动动你们听讲座都快听疯的生了锈的脑瓜子,难道宇航员真的飞出了地球?或者说,我们认为的“地球”只是真正地球的一部分,我们所想的一切都是凭空妄想,而思想蒙蔽了我们的双眼,我们眼里的一切都是由神经中枢控制的结果,所以我们没有看到真正的“世界”。
进一步来说,我们所在的“地球”仅仅是一个孤僻的小岛,海是“内流河”,宇宙是“海”,太阳是“晶体”,事实上我们连“世界”长什么样都不知道,我们只是这浩瀚“世界”的尘土。
胡说八道?哦哦哦,请坐下独秀同志,大钊同志还在演讲。
我可没有胡说,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实验证明“天圆地方”的可行性,还记得司改的实验“平与圆”吧,如果看新闻的都知道他发布的实验结果,他怎么说来着?
【我对于我的实验结果十分吃惊,因为我原来一直坚定不移地信服“地圆说”,下面是我与我的伙伴们所做的实验的结果。
第一次实验内容:分别选用完全相同的三张纸,将一张变形为球形,一张变型为立方体,最后一张不做任何处理,三张纸均放在水平面上,随机抽选路人,邀请他们帮忙,注意,在观察纸时要在相同角度。第一次实验结果:在随机抽选的一百人中,约二十名觉得不作处理的纸是自己所看到的,约三十十人认为是球形,约四十人认为是立方体,余下约十人不确定。
…………
总结上述五十五种实验,一百零八次实验。
第一:地球还有其他可能,列如真正的地球是更大范围的某样东西;第二:人类的眼角膜或是晶状体存在某种变异,它能使人类改变某些东西,具体不明;第三:地球存在“不科学”之处……】
这个视频太长了,所以我们快进,趁你们还没忘干净刚刚的实验,让我们看一个实验报告,它是溪艾德的“解析眼部”实验。
【首先,请让我们复习一下眼部的结构,……。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呈像的晶状体……。一名过世的老先生签订了遗体捐赠,当我们在手术时,一个意外让我们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。在眼球与神经中枢连接的神经之中还存在着一根神经!它的粗细也只有白细胞的百分之一!多么令人惊讶啊!起初我们还认为是巧合,于是我们又开始了解刨,为了方便,我们称其为纤维神经。…………
在经过上百个解刨后我们不得不承认:那根纤维神经能控制人体的视线!】
北冥有鱼,这个追求自由的鹏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,那你可还记得一句话——天之苍苍,其正色邪(ye,二声,右同)?其远而无所至极邪?其视而下,亦若是则已矣。
“基于上述两个实验,我们正在准备新的实验,证明纤维神经的作用,如果人类失去了纤维神经会如何?大多数人认为:可以看到真正的‘世界’,另一些认为:会失去看这个‘世界’的能力。我所认同的是前者,我渴望寻求‘世界’的真相,所以我加入了这个实验,自愿拆除了纤维神经,现在,我很健康。”
“虽不求你们会认同,但我不希望你们前来阻止。”
“我的演讲完毕,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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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我干不完